張賀年沒商量的語氣,“輪到我了。”
“可是年年......”
張賀年抱著她進臥室,快速壓上去,堵住她的呼吸,不想再聽到她喊什麼年年,喊上癮了,一聽到‘年年’,他腦瓜子嗡嗡作響,甩不掉。
秦棠很快在他身下軟下來。
唇是軟的,聲音是軟的,渾身上下都是軟的。
外麵天黑了,結束後,秦棠又累又餓,抬手的力氣都沒有,有氣無力說:“我餓了......”
“不是有貓就夠了?”
“你怎麼生小貓的氣。”秦棠撒嬌,抱住他的腰,手指在他腰窩的位置打著圈圈,“年年不是還小麼,我怕它初來乍到不適應,和它打好關係。”
張賀年聽不得那聲‘年年’,“給它換個名字。”
“不要,我都喊習慣了。”秦棠和他撒嬌,“求你了,隻要你不給它改名,我什麼都聽你的。”
安靜的房間內,空氣慢慢流轉,張賀年的眼神逐漸暗沉下來,“真的?”
“當然,當然僅限一天。”
“一天?”
“那兩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