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冤枉了,真跟我沒關係,要真怪,怪您貪心,手腳做不乾淨,讓人抓到把柄,黑心錢都想賺。”
山上氣溫低,加上這幾天暴雨,路麵潮濕,晚上還在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,不一會兒,張賀年身上濕透,襯衫貼著肌膚,他下意識掏煙盒,想起來在戒煙,不能抽,忍了再忍。
“輪不到你教育我,我怎麼說都是你長輩!”
“還算什麼長輩,不是都和張徵月離婚了。”
“我算是明白了,張徵月突然鬨離婚,是你在背後搞鬼,你早就計劃讓她和我劃清界限?”秦學並不傻,但一開始沒往張賀年身上想,他和秦棠早斷了,秦棠也有了男朋友。
張賀年笑了笑:“我也是為了您好,難道您要幫彆的男人養孩子?”
“你說什麼?”
“蕭蕭又不是您的女兒,她姓陳,陳名的陳,明白麼。”張賀年咧嘴笑得惡劣,嘖了聲,意味深長。
“陳名?那個司機?!”秦學不相信,“張徵月和一個司機搞上?她給我戴綠帽?”
張賀年搖頭歎氣,一副很惋惜的態度,現在才知道,真是沒誰了。
秦學破口大罵:“你和你姐一個德行!你們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!”
張賀年緊了緊後牙槽,臉頰一側緊繃,視線太暗,讓人看不清楚他此時的表情。
秦學臉色猙獰,惡狠狠說:“讓張徵月過來!我要見她!”
“那就明天吧,明天見個麵,這麼晚了,您回去早點休息。”張賀年安排人送秦學回去,他則開車回了秦園。
秦園的客廳亮著燈,不知道秦棠睡著沒有,看了眼腕表,估計沒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