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問:“陳湛是不是還和張賀年過不去?”
“那肯定的,陳湛早就恨死賀年哥了,你還在國外那陣子,我見過陳湛和賀年哥在一次商業活動遇到,他們倆之間那叫一個水火不容,還有個事是因為陳湛收買了跟張家有關係的一個親戚,被賀年哥知道,一舉鏟了,那件事也鬨了一陣子,還好最後沒出什麼大麻煩。”
秦棠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陳湛手段有多肮臟,張賀年這些年過得很不容易,步履維艱,還要為了她的事憂愁。
“卓岸,周楷庭這件事你不要說出去,特彆是不要跟張賀年說,這不是什麼大事,你直接無視就行,我不想再給張賀年添麻煩了。”
“明白,放心,我知道該怎麼做。”
掛斷電話,秦棠正在想做點什麼事時,手機又響了,是一個陌生號碼,本地號。
......
張賀年和秦學見麵的地方是在茶樓,等了一會,張徵月來了,她一個人來,沒帶蕭蕭。
秦學見到張徵月瞬間失去理智,上前抬起手便要打張徵月,被張賀年抓住手攔住。
“再怎麼說她姓張,當著我的麵打人,沒把我當回事?”
秦學收回手,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:“張徵月,好啊你,居然敢給我戴帽子!”
張徵月不耐煩,“我懶得和你吵,你自己什麼德行自己還不知道,當初我又沒強迫你和我結婚,現在裝什麼裝,我嫁給你,是低嫁。”
秦學還沒受過這般侮辱:“張徵月,你就是個賤人!”
“罵夠沒,你彆當我好欺負,我弟弟在,你還敢當著我弟弟的麵罵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