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賀年拉過秦棠她到身後,保護者的姿態護著人,轉頭看向葉繁姿,“說完了?”
此情此景,葉繁姿掀弄嘲諷的笑意,“怎麼,這麼擔心我傷害她?迫不及待保護她?”
“我是她男朋友,護著她不應該?”
“男朋友?你說得出來,怎麼張徵月離婚了?”葉繁姿拔高了聲音,理智全無。
“我家的事,跟你有關係?”
“......”
是啊,張家的事,和她一個外人有什麼關係。
包括秦棠和他如何,都跟她沒關係。
可是不甘心,說來說去始終是不甘心。
張賀年警告葉繁姿:“下次你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找我,再找秦棠,這是最後一次。”
“張賀年,我之前和你說過,我可以幫到你,沒有我,你找不到陳湛的把柄,他藏疊很深,可是我知道,我知道他......”
張賀年冷冷出聲打斷,“我什麼時候靠女人了?”
“是,你不靠女人,可是張賀年,陳湛盯死你的,你根本不知道他背後的老板是誰!”葉繁姿不死心,“你真的不為自己想想?”
“葉繁姿,該表明的態度我早就表明了,應該是我勸你,彆陷太深,至於怎麼抉擇,是你自己的選擇。”
張賀年給她最後的一句勸,“再找秦棠,彆怪我不念你爺爺的情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