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夫人耿耿於懷。
張父倒上一杯水,她不喝,張父默默放在櫃子上,“你這樣鬨,小心兒子又和你唱反調。”
“我都這樣了,他還想怎麼和我唱反調,總之,我不允許,等秦棠肚子的孩子出來,我隻要張家的血脈!”
好巧不巧,這番話被站在病房門口的張賀年都聽了去。
秦棠也在。
她無意偷聽,湊巧了。
張賀年猛地推開門,驚到病房裡的人,張夫人和張父齊齊扭頭看過去。
“孩子還沒出生,都給我們安排好了。”張賀年開口嘲諷。
張賀年的情緒一向很沉穩,特彆不說話時,極少數情況下失控,那幾次都跟秦棠有關係。
秦棠臉色發白,拉了拉張賀年的手,不想他衝動,和張夫人起衝突。
張夫人從心虛到理直氣壯隻有幾十秒時間轉變,“既然你都聽見了,我也不和你兜圈子,直接說了,梨馨很適合你,她在事業上可以輔助你,你爸現在退下來,沒了地位,張家很危險,必須聯姻鞏固家族。”
秦棠不認識什麼梨馨,也沒聽說過,隻聽到張夫人讓張賀年和彆的女人結婚,而她要是有了孩子,不能自己養,得給和張賀年結婚的女人養。
才看完婚紗不久的喜悅心情在這一刻被衝擊潰散。
“我的妻子隻有一個人,那就是秦棠,我孩子的母親也隻能是秦棠,什麼梨馨陳馨的,就算叫秦馨,我一概不認。”
張賀年一如既往的強勢,麵對張夫人次次刁難,他的態度永遠都那麼堅決,連假意迎合拖延都懶得拖。
得讓張夫人清楚知道他的底線!
“我是為了你好,秦棠帶給你的隻有麻煩和災難,你看她爸惹的事,到時候曝光,我們家隻會被無辜牽連,賀年,你清醒一點,彆再胡鬨了!”
張父眼見氣氛緊張,難得是他打起圓場,“行了,一人少說一句,你媽現在身體沒好,你彆惹她生氣,什麼事等出院了再說。”
“成啊,孩子不生了。”張賀年周身低氣壓,“趁月份還小,抓緊時間打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