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我是在療養院住了很多年,不代表我連基本生活都不會了,你照顧好她就行了。”
電梯門打開,蔣老師說:“忙完秦學的事,我想見見你的父母。到底說她也是我女兒,這麼多年,是我虧欠她。”
“明白,應該見的。”張賀年表示理解。
房間,秦棠吹完頭發出來,客廳空空如也,桌上放著兩個杯子,玄關處傳來電子鎖的聲音,張賀年走進來換鞋子,秦棠怔怔問:“我媽媽呢?”
“她走了。”張賀年來到她跟前,靠坐在沙發背上,習慣性摟她腰。
她剛洗完澡,清清爽爽,沐浴露的奶香夾帶梔子花的香味,沁人心脾。
“我媽媽不願意留下嗎?她去哪裡?療養院?”
“蔣老師習慣一個人了,她不是不願意,是還有其他事。”
張賀年撥弄她的垂肩的長發,發尾微濕,圈她腰的胳膊收緊,分開長腿,擁人入懷,她站著,表情怔怔的,說不出的落寞和失望。
“我媽還是不想見我?”
“不是,彆胡思亂想。”張賀年大掌輕撫她肩背“她怕你難過才沒有和你說一聲。”
張賀年轉移話題,免得她鑽牛角尖,“要不要看年年?”
年年還太小一隻了,不方便帶來帶去,免得小家夥受驚,留在秦園有陳媽照顧,張賀年還在房間裡裝了監控,可以二十四小時看見年年。
“要看。”
......
夜裡兩點多,臥室一片寂靜,秦棠是在噩夢裡驚醒的,床頭壁燈亮起,張賀年也醒了,摟她到懷裡,“怎麼了?做噩夢了?”
秦棠額頭、脊背都是冷汗,心臟一通亂跳,她盯著張賀年好一會才緊緊抱住他。
張賀年拍拍她的後背,“彆怕,沒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