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子煜思索再三,“賀年有沒有說過什麼?”
“彆提他,提他就來氣,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,胳膊肘就沒向過我這個做母親的!”
“出什麼事了,氣成這般,跟我說說。”
“家醜不可外揚。”張夫人即便住院也著重形象,用著昂貴的護膚品,美容保養一樣不落,然而早上照鏡子還是發現眼角的皺紋多了幾道,人還是抵不過歲月侵蝕。
樓子煜猜測:“還是跟賀年有關吧。”
張夫人重重歎氣,內憂外患,憂心焦慮。
樓子煜安慰,“跟我說說,賀年那邊怎麼回事,我出麵找他聊聊,總不能連我這個舅舅的話他都聽不進去。”
......
車身蹭到了一點,其他地方倒是沒什麼事,不過張賀年還是開去維修,換了方維擱在公司的商務車先開著。
晚上去接秦棠,程安寧跟來蹭飯,秦棠坐副駕,程安寧自覺爬上後座,前者問他怎麼換車了,後者笑嘻嘻打招呼:“張總好。”
張賀年一如既往當司機,“車出了毛病送去修了,開的方維的車。”
秦棠好奇問,“早上不是還好好的,怎麼突然壞了?你撞到了?”
“嗯,剮蹭了。”
秦棠有點懷疑,他開車一向很穩,技術也好,不像她,她剛拿到駕照經常出磕磕碰碰,還好有保險,她那點小金庫都不夠修車的錢。
程安寧一看就知道是張賀年掏錢,狠狠宰他一頓,點名去了樺市最昂貴的西餐廳,還好去的時候有位置,選了靠江景的位置,風景絕佳。
燈光昏黃,餐廳裝修像高檔酒吧,桌上擺著玫瑰花,氛圍拉滿,適合約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