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賀年在旁邊打電話,視線一直追隨秦棠,偶爾提醒她注意安全。
秦棠收回手,“你看對麵的摩天輪,看見沒,在綠色燈光旁邊。”
程安寧收回視線順著秦棠指的方向看過去,風悠悠吹,微微泛著冷意,吹過臉頰,很舒服,驅散她心裡那股燥意,沉浸在夜晚的寧靜休閒裡。
“寧寧,你還好麼?”秦棠溫柔摸著程安寧的頭發。
程安寧打起精神說:“我很好,彆擔心,我好得不能再好。”
說著抱住秦棠的腰,掐了一把,程安寧猛地嗅了一口,“棠棠,你用什麼香水?好好聞,我要是男的哪裡還有張賀年的份。”
“我也巴不得我是男的,我們倆過。”
“這可是你說的!”程安寧拔高聲音,“張賀年,棠棠說不要你了,她要和我過!”
張賀年還在打電話,聽到動靜側身回頭,身後是燈光璀璨的維港夜景,繁華夢幻。
標誌性建築大廈高聳入雲,仿佛維港邊上一顆璀璨明珠,而他比明珠還要矚目。
秦棠看怔了幾秒。
張賀年收了手機走回來,晚風從襯衫衣領往裡灌,吹得鼓囊囊的,問程安寧:“你說什麼?”
程安寧宣誓主權抱秦棠抱得更緊,“我說棠棠今晚要和我睡一間房。”
秦棠被夾在他們倆中間,權衡了一下,還是站在程安寧身邊,配合她點點頭。
張賀年直勾勾問秦棠:“那我呢?”
秦棠伸出手指比了一個‘1’,“就一晚上。”
張賀年居高臨下,嚴肅又正經,“那隻能靠搶了,誰搶到就歸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