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寧否認,“沒有。”
“壞事做了,但避忌些,也是種尊重。”他說那首的歌詞,粵語咬字聲線特彆低沉有韻味。
程安寧裝不下去了,眼裡全是對他的怨恨,“難道不是?做了不被道德接受的事,更應該低調不要張揚,免得暴露。”
“暴露了呢?”
“那我就去死。”
周靳聲輕笑,並沒有當真,而是勾了勾她下巴逗弄,“不管你媽了?”
程安寧眉頭緊皺,沒說話。
周靳聲似乎心情不錯,親了親她的唇,很輕一下,“玩得開心麼?”
她不為所動,麵色冷淡,“您呢,玩得開心麼,夜景好看麼?一擲千金包了艘遊輪陪薑小姐,真讓人羨慕。”
“因為這事和我鬨不高興?”
程安寧驀地沉默。
他可以抽空陪薑倩光明正大看展會,每次和她見麵卻是偷偷摸摸,見不得人。
很沒意思。
真的很沒意思。
她最好的年紀都虛度在他身上了。
周靳聲吻上她的額頭,“知道你會不高興,這不是哄你來了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程安寧彆過臉,“我朋友和張賀年在隔壁房間,隔音不好,你要是想,回樺市再來,現在不可以。”
他每次來找她全是為了做那事,除了那事,他們倆之間也沒其他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