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上的重量消失,被子掀開,發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,張賀年起床,她餘光掃到男人流暢優美的背部線條,腰部微凹,曲線蔓延往下......
突然鼻子一熱。
伸手一摸,是血......
流鼻血了......
張賀年聽到秦棠下床的動靜,一邊打電話一邊回頭,看見秦棠急忙忙跑進洗手間關上門,他走到浴室門口問,“你怎麼了?”
“尿急!”
秦棠擰開水龍頭洗手洗臉,鼻子全是血,要是被張賀年知道她是因為看他流鼻血,那得丟死人了。
秦棠弄好出來,血已經止住了,還好沒流太多。
“鼻子怎麼紅了?”
秦棠麵不改色解釋:“洗臉洗太用力戳到鼻子了。”
總不能說是看他看得流鼻血。
張賀年已經換好了衣服,白襯衫搭配黑色西裝褲,秦棠沒覺得哪兒不對,一個勁揉鼻子,也去找衣服穿,她帶來的都是女士襯衫,想和他看起來搭一點,彆太有年紀差。
很快酒店送餐過來,是西式的早餐,三明治搭黑鬆露,三文魚沙拉,果汁牛奶,單獨留了一份給程安寧。
吃完早餐,都十點了,秦棠打電話給程安寧問她醒沒有,難得出來玩,還想儘興一點。
電話通是通了,但卻是一個男人接的。
不是彆人,是周靳聲。
秦棠差點把手機摔了,“你怎麼在寧寧那?”
周靳聲懶洋洋的,也剛醒,沒頭沒腦問她:“要去登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