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維哥你彆嚇棠棠,她膽子小得很,經不住嚇。”
“這我可以跟你打包票,他怎麼舍得跑路。”
他們倆一唱一和開玩笑惹得秦棠哭笑不得,“你們彆逗我玩了。”
程安寧放過她,“好好,不逗你了,不過話又說回來,方維哥,為什麼你不來當張賀年和棠棠的見證人?”
“臨時有事,實在趕不上,要是賀年提前一周和我說,我準能錯開時間,結果這廝是你們去港城前一天晚上才說。”方維看了一眼後視鏡,想不到張賀年會以這種方式和秦棠先登記,嘖,夠浪漫的,“那你們找了誰當見證人?”
“還能是誰,周靳聲。”
程安寧提起周靳聲就沒好語氣,身體還難受,昨晚的周靳聲一點不像兩天沒睡覺的人,他才像是吃了藥。
兩天沒睡,也真有他的,是為了陪薑倩看展?還是和薑倩瘋......
仔細想想,她根本不知道他有過多少女人,也不知道他和那些女人到了哪一步,他不像是會控製自己的人,如果真和彆的女人睡過......也不是沒可能。
方維不清楚程安寧和周靳聲那點事,清楚程安寧是周家繼女,他問程安寧:“為什麼周靳聲也在港城?不會是賀年喊去幫忙的吧?”
程安寧不是很想提周靳聲,秦棠柔聲解釋,“不是,他陪他未婚妻去港城看展,我們意外碰到的。”
秦棠擔憂看了一眼程安寧,握了握她的手。
程安寧扯了扯一抹笑容,回應秦棠的擔憂。
“說起來,周律師是不是也快結婚了,什麼時候,年末麼?”
程安寧垂眼:“應該是吧。”
具體的她不清楚。
也沒問過周靳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