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彆自己嚇唬自己,張賀年比你大七歲,三十好幾的男人,成熟穩重有魄力,當初敢招惹你就得考慮所有風險,都是他該承擔的,而且已經和你結婚了,他有責任和義務,不然算個什麼男人。”
程安寧揉她的臉頰,“好啦,再怎麼擔心你們都生米煮成熟飯,米粒都煮開花了,融成一體,不分你我,你呢,做好自己的事,不要動搖軍心。”
秦棠一個字都反駁不了,還很震驚:“寧寧,你什麼時候被收買得這麼徹底?”
“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,張賀年怎麼說也是我的大老板,多少給點麵子。”
這會,秦棠的手機響了,是張賀年打來的。
“我出去接個電話。”
“張賀年的是吧,快去快去。”
有些話當著程安寧的麵不好說,怕難為情,才躲出去接。
指尖滑過接聽鍵,張賀年問她:“吃過飯了?”
“沒有,在等上菜。”秦棠沒走遠,在走廊上接的,聲音很輕,“你呢?到桉城了?”
“剛到,給你彙報一聲。”
“發條消息就行。”
隔著手機,他聲音愈發低沉磁性,“你不是在擔心我?”
“我沒有......”
“程安寧胳膊肘拐不回去了。”
秦棠訝異,“什麼?”
“你們剛剛聊天,她同步錄了語音發給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