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裝了好嗎,長得像個太監,陰裡陰氣的,誰看得上你啊。”程安寧看不下去了,環抱著雙臂翻白眼。
陳湛的手機來了消息,約了人,他起身走到包間門口卻又停下,“秦小姐,我們來日方長。”
秦棠置若罔聞,心底那股不安卻被勾起來。
和陳湛打過交道,他這種人,手段陰險,惹上他沒什麼好事。
她栽過跟頭。
“對了,還有件事,差點忘了說了,看我這記性。”陳湛眼底浮現玩味的笑,“程小姐,前晚和周律師在酒店共度一夜的滋味不錯吧。”
說完,陳湛走了。
一瞬間,程安寧的臉褪儘血色,慘白如紙。
方維隱隱約約反應過來,即便猜到了,也當做沒聽見,招呼她們倆坐下吃飯,菜都上齊了。
山珍海味,即便是龍肉鳳肉,都沒了胃口。
相比較自己,秦棠更擔心程安寧。
......
張賀年抵達醫院見到張夫人,張夫人臉色紅潤,看不出哪裡是不舒服。
“氣色不錯。”
張賀年拉開椅子坐在張夫人對麵,沙發上是張父在看財經報紙,和張夫人之間隔了一條楚河漢界,互不乾涉。
他問張父:“不是說差點心臟病犯了,進了急救室?”
張父清了清嗓子,抖了抖報紙,“醫生檢查說是氣血攻心,心慌氣短,嚴重才會休克,我聽錯了,以為是心臟出了問題。”
張賀年眼神淡漠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