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父吃了一驚,“什麼時候?”
“中秋節當天。”
砰地一聲,杯子落地。
張夫人推倒了床頭櫃上的杯子,水花四濺,玻璃渣到處都是。
他直接將最後一條路給堵死了。
張夫人就是怕他領證,將戶口本藏得死死的,還在家中保險櫃鎖著,怎麼可能被他拿到了!
“你哪來的戶口本?秦棠的戶口本又是誰給的?”
“現在說這些重要麼?”
“張賀年,你實在狂妄!衝動!”
張父發難,暴脾氣上來了。他本來是不想再管,老爺子上麵壓著,張賀年也從來不聽他的,可私自領證傳出去能好聽麼。
擱他們那個年代悄悄領證那叫私奔,說白了,跟偷跟搶沒什麼區彆。
一樁樁一件件,張賀年所作所為不斷在他雷區反複橫跳。
男人就算了,女孩子呢,一點名聲都不要了。
真不怕被人戳斷脊梁骨。
“你跪下!”張父命令,氣得吹胡子瞪眼,睜得老大。
張夫人滿臉悵惘。
張賀年倒也真跪了,膝蓋著地,腰背挺得筆直,鐵骨錚錚,血性不改。
張夫人問他:“那個秦棠就這麼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