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賀年唇角一勾:“成。”
......
下午四點多,張賀年去了機場,沒讓秦棠來送,他這次過去有其他事,走之前給方維打了電話,讓他這段時間待在樺市,幫忙盯著點陳湛。
秦棠回到屋裡抱著年年,看著窗外的天色,慢慢的暗下來,右眼皮沒征兆跳起來。
都說左眼跳才右眼跳災,她不是封建迷信,還是結結實實的感覺到不安,拿出手機發了一條微信給張賀年。
【我和年年等你回來。】
......
晚上九點多,陳湛縱情聲色,和一幫人在玩女人。
有人進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,他抽了口煙,說:“真去北城了?”
“嗯,多半是為了那個女的事。”
“他女人呢?沒帶去?”
“沒有,在樺市。”
陳湛仰頭,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,身邊的女公關又滿上一杯,一個勁挨著他,恨不得整個人都貼上去。
“不過......姓方的也在樺市。”
“真是一條看門狗。”
陳湛握住女人的大腿,女人巴不得今晚跟他走,不止男人好色,女人也一樣,見人下菜碟,長得好看的金主伺候起來心情也愉悅。
“彆生氣,陳總,今晚我任由您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