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靳聲意味不明笑了一聲,“你覺得陳湛詐死跟徐東揚有關?你已經查到徐東揚頭上了?”
張賀年沒回答他,跟他一樣,同樣笑了聲。
彼此試探。
稍許沉默,周靳聲明白了,饒有趣味說:“懷疑我是他們的人?”
“你是麼?”張賀年問得直接,不加以掩飾。
“不是。”周靳聲神態冷傲,“你未免太小看我了,我跟陳湛合作,是看在有意思的份上,跟他可不是一個陣營的,至於徐東揚......”
他嗤笑一聲,更不屑。
人前是港城風光無比的特shou準女婿,人後不過是特shou家的一條狗。
周靳聲從來不把港城那邊人當回事,更談不上一個圈子。
“賀年,時代早變了。徐東揚是一條杜賓犬,看著像那麼一回事,實則他也隻不過是條看門狗,可以隨時被踢出局的替罪羊,彆把他太當回事。”
張賀年問他:“你在提醒我?”
“是,提醒你小心點,彆把自己搭進去。”
周靳聲視線落在大理石桌上的酒杯,程安寧走出來,一雙眼睛又紅又腫,她盯著周靳聲看,滿眼傷心,比看見他和薑倩恩恩愛愛更難過。
周靳聲注意力落在程安寧身上,仿佛被勾起了身體那股躁動,他扯了扯襯衫領子,對張賀年說:“晚點給你發點東西,彆說不幫你,看在程安寧和秦棠朋友一場份上,讓你少走點彎路。”
說完掛了電話。
程安寧一聽,睫毛顫了顫:“要發什麼東西?”
“發點你不能看的東西,隻有張賀年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