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醫生打掩護,她沒發現。”
還有個原因估計是不熟,他穿著黑色雨衣,刻意避開被看見正臉,所以換了個人也沒察覺。
秦棠摸了摸臉頰,真覺得自己燒糊塗了,反應比平時慢很多,又去抱著他的腰,勁瘦有力,肌理緊實,他身上每一寸都是她熟悉的,像是刻入骨子深處。
還以為真見不到他了。
尤其陳湛壓著她那天,她當時腦袋裡有個極端的念頭一閃而過,要是抵抗不了被欺負了,就去死。
左右不過一個死字。
轉而想想那樣太便宜陳湛了,她不該那麼極端,做錯事的人不是她,她不被背負道德枷鎖。
還好,是林蓉幫了她。
張賀年摟著她,力度很大,輕輕拍著她的脊背,“不怕了,我在。”
秦棠抬起頭吻上他的唇,很主動,手指抓著他的衣服,微微發顫,能接受的男人隻有張賀年一個,也隻能是他一個人,她吻得沒有章法,他的胡茬有些刺刺的,但她不討厭,很喜歡,喜歡他的所有。
很快,後頸被男人的大掌扣緊,主導權被他奪走,吻她的力度生猛,強悍,深刻,溫度更是灼人,若不是她在生病,加上這裡不適合做點壞事,他才忍住,沒有繼續下去,在她快缺氧之際戀戀不舍鬆開,她氣息很沉,唇也有了血色,微微張著,微微露出粉色的舌。
張賀年輕輕碾揉她的頸子,沉邃的眼底翻湧對她的占有欲,不過還是克製住了,聲音啞得厲害,說:“再眯會。”
秦棠乖乖閉眼。
一直到天亮,張賀年小心拿開秦棠抓著他手指的手,她睡得不安穩,眉頭皺著,出了不少汗,他拿來一條熱毛巾擦了一遍又一遍,手背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,終於沒那麼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