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湛趾高氣昂,瘋魔了似得,要將張賀年的自尊踩在腳底下,狠狠踐踏。
秦棠哆嗦著,要他給陳湛下跪?他那麼驕傲自尊的人,是誠心羞辱他!
張賀年不以為意聳了聳肩膀:“我可以跪,放過他們,讓他們先走,我留下,你想怎麼玩怎麼玩。”
“我說了,你不配跟我談條件!”陳湛在瘋狂的邊緣失控,“我再說一遍,現在跪下,彆逼我開槍!子彈可不長眼,打到哪裡算哪裡!”
“你不要開槍!”秦棠掙脫張賀年的手,擋在他身前,“不要......”
陳湛被刺激得更加瘋狂,“秦棠,你也想死?還敢擋在他麵前,彆刺激我,不然我要你一起死。”
他有意放過她,她卻不怕死攔在張賀年身前!
“彆傷害她,我做什麼都行。”
張賀年拽開秦棠,臉色沉著得可怕,毫不猶豫跪下,脊背挺得直直的,不過是下跪,又不是要了命。
他沒那麼多該死的自尊,跟秦棠的安危比起來,真不算什麼。
陳湛不耐煩催促,靠近用槍抵住他的腦袋:“響聲呢,磕頭啊,磨磨唧唧做什麼?”
秦棠心都到了嗓子眼,腿腳發軟,腦子翁地一下停止思考,肉眼可見慌了起來,眼睜睜看著槍口對準張賀年的太陽穴,“張賀年——”
不是玩具槍,不是開玩笑的!
萬一走火,他有什麼事怎麼辦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