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賀年呢?他的傷怎麼樣了?”
“沒事,你不要擔心,他剛出去打電話,沒良心,一醒來就知道男人,算了,看在他豁出命去救你的份上,我不和他計較。”程安寧親了親她臉頰,“這下好了,大壞蛋被抓起來了,以後都不用怕了,我問過了,他死刑難逃!”
“港城沒有死刑。”說話間,周靳聲推開病房的門進來,他很不客氣潑了冷水,“他是港城籍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程安寧怔怔問,她從周靳聲那得知了陳湛這個人的惡劣事跡,對他深惡痛絕,也是因為他,秦棠才遭那麼多罪,恨不得他吃花生米(槍子)!
周靳聲清清冷冷的:“意思是如果港城這邊有他背後那人的勢力,他們首要做的是不會讓他回到桉城亦或者北城,而是在港城立案審理,又回到我剛說的,港城沒有死刑,隻有終生監禁。”
他是律師,雖然沒有港城的律師執照,但大概是了解的。
秦棠晃了下神:“那他害死那麼多人?”
周靳聲沒說話,他看向程安寧,“餓不餓?”
程安寧:“我不餓,不想吃。”
“隨你。”周靳聲不強求。
程安寧憤憤不平:“就沒有其他辦法了?他在港城那麼猖狂?這都不能死刑?”
周靳聲說:“這是張賀年要解決的難題。”
程安寧:“......那你呢,是一點忙都不打算幫?”
“我還沒幫?”周靳聲輕扯嘴角,露出嘲諷的笑意,“我要是什麼都沒幫,你在這算什麼?”
程安寧哽了哽,她不想和他吵架,也懶得和他吵,她轉而跟秦棠說話,
“棠棠,你餓不餓?想吃什麼?其他事先不想了,把身體養好,你看你憔悴這麼多,瘦成這樣,我看著都心疼。”
秦棠:“我不餓,你們去吃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