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事自然也是張賀年代勞,拉上簾子,拿了熱毛巾幫她擦拭全身。
雖然彼此坦誠過無數次,可讓他幫忙擦拭全身還是第一次,很快,紅暈從脖子蔓延開來,到臉頰和耳朵,肉眼可見變粉。
張賀年看見了,俯身低頭吻上她的耳垂,聲音變得沙啞含糊:“害羞了?”
他一隻手其實也不方便,受傷的左臂不能使勁。
卻堅持給秦棠擦,不讓她自己來。
秦棠被他一吻,躲了下,有點癢,還有點敏感。
張賀年隻能用一隻手圈她的腰,從她身後抱著,下巴抵在她肩膀處:“棠棠,我很想你。”
心臟沒由來一軟。
秦棠雙手抓著乾淨的病號服擋在胸前,微微側過頭,“我也是。”
他胡茬沒刮,有點刺刺的,看起來更有男人味,粗糙的,布滿野性。
張賀年拿掉毛巾,低下頭,手指頭一勾,細細的黑色肩帶滑落,他沿著脊背曲線往下......
考慮到在醫院病房,雖然是單人間,可門口是有人的,她很小聲阻止他:“彆這樣......”
是他熟悉的語調,軟軟的,嬌俏得很。
張賀年在她的蝴蝶骨吻了下,輕輕柔柔應她,“好,不這樣。”
秦棠有些意外,以往這種時候,他很少停的,每次都喜歡哄騙她,不過時機不對,他也是個傷員,還是克製一點比較好。
感覺到貼著的後背的熱源離開,她趕緊換上病號服,擋得嚴嚴實實的,說:“我幫你擦吧。”
他一隻手擦不到後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