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說!他汙蔑!”秦棠否認,“我沒有做那種事,才不是,是他綁架我!”
張賀年的臉色黑沉下來:“他說的?”
楊警官:“秦小姐,你彆激動,這件案子我們在調查,不會放過一個壞人,也不會冤枉好人。”
張賀年沉眸:“出去說吧,我太太需要靜養,不能受到刺激。”
“秦小姐,實在抱歉。”
走出病房門口,張賀年一改在病房裡溫情好說話的態度,強勢如斯:“調查案子是你們警方的職責,怎麼審問罪犯,不需要我來說,而且不該跟我太太說那些話,我太太是受害者,這件事說不準會給她留下心理陰影。”
秦棠在病房,不知道他們去外麵說了什麼,過了好一會兒,張賀年陰沉著臉進來,警官沒再跟進來,還是有人守在病房門口。
秦棠問他:“警官和你說了什麼?”
“沒什麼。”張賀年不想她知道那些,她受的罪夠多的了。
“你不要不告訴我,是不是跟陳湛這個案子有關,是不是陳湛不承認,又沒有證據,還是我的口供不夠?還需要實質性的證據?可是在小島的證據還不夠嗎?我被他綁架,從北城到港城,還死了那麼多人......”
秦棠有些激動起來,“難道真的跟你們所說一樣,他在港城有靠山,勢力滔天,港城還沒有死刑......不能拿他怎麼辦了是嗎?”
“棠棠,你相信我。”張賀年一把摟她到懷裡,手掌摸著她的後腦勺,“陳湛跑不掉,不管他背後是誰,都沒用。”
秦棠眼眶微熱,臉頰貼著他胸口,隔著一層布料,聽著他的心跳聲,“張賀年,我其實很怕,怕再也見不到你,更怕......辜負你......”
張賀年撫摸她的長發:“不會的,彆胡思亂想,你已經在我身邊了。”
“嗯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