準備退房連夜回樺市上班。
確認秦棠平安無事,還有張賀年照顧,她可以放心走了,留在醫院隻會打擾他們倆親親我我。
“你上個月去哪了?!”
手機那頭是王薇的質問聲,將她喚回現實。
“上個月?上班,沒去哪兒。”
唰拉一聲,拉上背包拉鏈,她沒帶什麼東西,是周靳聲說秦棠找回來餓了,發燒,在醫院,讓她幫忙帶換洗的衣物過去,要不是周靳聲提醒,她肯定想不起來這茬。
其實周靳聲挺細心的。
寄養她家的小貓也是周靳聲安排人上門喂。
王薇質問她:“你還在撒謊,你是不是去港城了?”
“去過,怎麼了?”
程安寧還是沒懂哪裡出了問題,她那天去港城拍了照片還發朋友圈了,沒屏蔽王薇,除了周靳聲,誰都能看見。
“還不交代?你是不是和男人去酒店開房鬼混了?”
程安寧渾身一緊,心跳懼亂。
“我沒有。”
這種事,不可能承認的。
承認了便是萬劫不複。
“還不承認!程安寧,照片都寄到我手上了你還不承認!”
“什、什麼照片?”
程安寧哆嗦了下,手指深陷掌心,強烈的恐懼像張牙舞爪的大網,將她籠罩吞噬。
“你和男人開房鬼混的照片!”
程安寧握著手機沒有說話,一陣陣眩暈傳來,她咬著嘴唇,“誰發給您的?”
“程安寧,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!你自己做了什麼,你心知肚明!這男人到底是誰?!”
程安寧:“媽媽,照片發給我。”
一分鐘不到,程安寧收到王薇微信上發來的照片,身體血液倒回,四肢發冷,照片上的人正是她,正臉被拍得異常清晰,周靳聲被拍到的是背影,還打了碼,隻有一個模糊的輪廓,重點是她的臉......
而這正是在港城酒店那晚,周靳聲跑來她房間那晚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