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的病好了,張賀年還是摁著她在醫院做了詳細的體檢,以防萬一,說到底還是不放心,尤其是她的胃病。
抽血的時候,秦棠很緊張,一大早空腹,張賀年捂著她的眼睛,聲音溫柔落下:“不要看,一會就好了。”
她隻是緊張,不是怕血。
每次看到血會忍不住想起他受傷那幾次。
有點小陰影。
姑娘(護士)調侃說:“男朋友很關心呀,彆擔心,一陣就好。”
透明針管湧入鮮紅的液體,很快抽了5ml左右,姑娘拿棉簽抵住止血,飛快拔掉針頭,貼上膠布,秦棠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低血糖的原因,不太舒服,有點反胃,好在張賀年提前問姑娘問了一杯葡萄糖水,扶著秦棠喂她喝了一點,好一會兒才緩過來。
秦棠出了一身冷汗,剛剛真有點意識不清,張賀年抱她到一旁椅子上坐下,“好點了嗎?”
秦棠點點頭:“好多了。”
姑娘過來看她,“你是不是貧血?還是暈血?以前也暈過?”
“應該是低血糖,以前沒暈過。”
“你男朋友很關心你,對你真的好好,長得又帥,又高。”姑娘見她臉色恢複正常,緩和氣氛用港城話調侃。
張賀年和他們溝通都用港城話,姑娘以為他們是本地人,閒聊幾句。
張賀年則說:“我們結婚了,她是我太太,她這麼漂亮,我占了便宜。”
姑娘笑得燦爛,沒好意思再開玩笑,還有工作先走開了。
姑娘一走,秦棠掐他胳膊:“什麼占便宜。”
“配我,委屈你了,你是下嫁。”
秦棠經不住他一本正經說肉麻話,“才沒有,你也很好。”
“有多好?”
“就是很好啊,天底下最好的人。”
張賀年啄吻了下她的額頭,“還不夠,我會對你更好,讓你離不開我,對我死心塌地。”
要她從身到心都是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