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7章
周靳聲薄唇微勾,沒說話,抽他的煙。
“怎麼了,大侄女,害羞了?”
另一個男人跟著搭腔,“不用客氣,大侄女,都是自己人,我們和你小叔認識很多年了,坐,來這坐。”
一個人喊她大侄女,其他人都跟著喊大侄女。
程安寧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再看周靳聲,他好整以暇的姿態,沒了剛剛在外麵的暴戾、凶狠。
“謝謝‘叔叔’。”
那兩個字她咬得很重,幾乎咬牙切齒說出來的。
程安寧看了一眼周靳聲身邊的空位,找了一圈,去了另一邊,是金發男人身邊的位置,她說:“叔叔,我可以坐這裡嗎?”
“當然可以,大侄女想坐我腿上都行。”
另一人罵他:“死騷包,那是靳聲的侄女。”
林柏森沒皮沒臉笑:“開個玩笑,彆生氣。”
程安寧不生氣,“我叫程安寧。”
“叔叔叫林柏森,柏樹的柏,可不是伯伯的伯,是叔叔,不是伯伯。”林柏森著重強調。
“叔叔五行缺木嗎?”
“大侄女就是聰明,還真是。我一出生,我爹媽請算命先生一看,嘿,巨缺,給我取了個柏樹的寓意,希望我壯闊得像一片森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