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寧呼吸很亂,心跳異常。
他的手摸向她腰側的拉鏈。
拉鏈很小,不好找。
程安寧察覺他的意圖,出聲拒絕,“我不想。”
周靳聲手裡的動作停下,意味不明問,“很介意?”
程安寧從他懷裡起來,“很介意。”
房間裡死一樣寂靜。
隻有程安寧柔軟的嗓音,
“婚姻對您來說,可能是一張紙,一門生意,您也不會對婚姻保持敬畏,尊重,我不一樣,我要的是一段正常的、被世俗接受感情。”
“小叔,我不可能也不可以在你身上耗儘我的人生。”
他能玩,有大把時間、資本,他也玩得起。
她不行。
她也不是那種人。
年輕的時候可以為了感情、為了喜歡的人,飛蛾撲火,就算受一點點委屈也沒關係。
可她不是永遠二十歲,永遠年輕,這幾年的消耗已經夠了。
他沒吃虧,她也不算太吃虧。
隻是委屈而已。
委屈為什麼身份、立場的不平等帶來的不對等。
就連努力的資格都沒有,隻能獨自咽下所有不甘、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