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寧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受,除了委屈、不甘,更多是釋懷。
和他的感情,是懸崖跳舞,刀尖漫步。
太過驚險和刺激。
也容易上頭。
回到他的車裡,程安寧剛係上副駕駛的安全帶,手機響了,是卓岸打來的,她滑動接聽,喂了聲,卓岸支支吾吾說:“寧寧,你還好吧?”
“怎麼了?”程安寧不明所以。
“我家收到了周家的婚禮請帖了,不是周楷庭家,是周律師家,你小叔家......”
卓岸被燙金請帖上的名字亮瞎了眼,周靳聲和薑倩真要結婚,那程安寧呢?她怎麼辦?
程安寧不是很方便說話,餘光掃了一眼開車的周靳聲,他手臂的抓痕已經好了,沒留什麼疤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怎麼辦?”卓岸替她著急,婚禮剩下不到一個月了,周靳聲不會真要結婚吧?
程安寧說:“我在桉城,下午再去找你。”
卓岸聽出來了,她不方便說話,“行,我在店裡等你,你過來再聊。”
掛了電話,車裡又陷入安靜。
“第三針打了沒?”周靳聲突然開口打破沉默。
“打了。”程安寧溫聲回應。
“最後一針間隔一個月,彆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