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岸平時大大咧咧的,很少跟誰急眼,唯獨這次例外,他再不護著程安寧,真沒人可以護她了。
“你確實多管閒事,彆自作多情替人出頭。”周靳聲冷漠到極致,仿佛心是石頭做的,“說完可以走了。”
卓岸算是看明白了,怪不得程安寧那麼傷心,根本就玩不過周靳聲,程安寧哪裡是這頭老狐狸的對手,他猛地起身,椅子往後推發出刺耳的動靜,
“行,說也說完了,我不打擾您了,祝您新婚愉快,百年好合。”
卓岸摔門離開。
周靳聲隨後接到周老太太電話,問他怎麼還沒過來。
晚上是周、薑兩家人見麵吃飯,兩家人都快到齊了,唯獨他還沒到,老太太催來了。
“重要的場合,你不能遲到。”
周靳聲語調散漫:“知道了。”
“聲音聽起來不對勁,不舒服?”
“煙抽多了。”
“彆抽那麼多煙了,婚禮沒幾天了,彆把嗓子弄壞,先過來吧,薑倩和她爸媽都來了。”周老太太頓了頓,“對了,安寧不想當伴娘,也得單獨給她準備禮服,代表周家的臉麵,不能失禮。”
“嫂子會安排。”
“等你的婚禮結束,明年是時候給安寧安排了,那件事已經過去這麼久,可以找了,條件寬泛些,彆卡那麼死,放低要求,願意接受安寧的人家還是有的。”
當初撮合程安寧和溫聿風就有老太太在撮合,她和溫家或多或少有點交情,卻在臨門一腳出了天大的醜聞,親家當不了,關係還搞得微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