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呢,還要做什麼?”
周老太太無視他話裡帶的那麼一點火藥味,“早點生個孩子,今年龍年,生個小龍子,彆拖到明年。”
剛過公曆的十二月,現在一月六號。
婚禮那天也恰好是跨年。
不過沒人關注是不是跨年。
周靳聲重重吐了口煙霧,話到嘴邊,隻有一句輕飄飄的:“知道了。”
然而晚上周靳聲還是沒回新房。
至於車裡的禮物,便放那了。
......
周末,程安寧沒回桉城,出了點小意外,一大早去搭高鐵的路上乘坐的出租車出了車禍,她坐在後座,受了傷,不嚴重,主要是嚇到了。
她起得很早,因為反複失眠,夜裡睡不著,白天又疲倦,陷入死循環,於是上了車後,不知道是什麼原因,倒是睡著了,去高鐵的路程也就半個小時,睡了不到幾分鐘,突然一聲巨響,身體出於慣性毫無反應的時間撞上前麵的椅背,也是在那一瞬間醒了過來。
車禍挺嚴重的,很快交警救護車都來了。
車頭深深凹進去一大塊,保險杠脫落變形,露出車子的鐵皮結構,和他們車相撞的另一輛車也沒好到哪裡去,差不多的情況。
程安寧就記得現場亂哄哄的,鳴笛聲、說話聲,有好心人幫忙救援,使勁拍打車窗喊她的聲音,她給不出任何回應,很快陷入昏迷。
等她醒過來,人在醫院,頭暈腦脹的。
說是有輕微腦震蕩。
身上其他地方沒有明顯外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