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寧揚眉說:“沒事,好著呢,還能再喝一圈都沒問題。”
新人去下一桌敬酒,薑倩看向周靳聲,“你們又吵架了?怎麼安寧見到你也不喊一聲。”
周靳聲麵色冷淡起身,沒回答她,“出去抽根煙。”
薑倩握著酒杯的手指緊了緊,結婚到今天為止,恰好一個月,他至今沒碰過她,也沒回新房睡過一晚。
一問就是有事,工作,出差。
這種事沒辦法找彆人說,藏都藏得來不及,怎麼還會到處說。
也是到結婚後才明白,他其實對她真沒有感情。
當初在一起,也是兩家撮合,他才和她來往,也明確跟她表示過,他需要一段婚姻,誰都可以,如果她不願意,可以直說。
她明白他的潛台詞,商業聯姻,可以不走心,但她還是答應了,被他身上那股子暗黑、冷淡吸引,勾起她的征服欲。
他長得不差,外形條件優越,基因也好,薑倩是打算和他要個孩子的,沒有感情其實無所謂,隻要有孩子,那他們的利益能捆綁更深。
興許有了孩子,他們的關係會有所改善。
然而,他不願意碰她。
薑倩喝了杯酒,看向程安寧,不得不承認,她感覺到很強烈的危機感。
......
敬完酒,程安寧喝太多,去了洗手間,順便透透氣。
晚上溫度低,十幾度,她被凍得手腳發冷,冷得不行了,即便這樣,還是想在外麵多待會,醒醒酒。
可能真的喝多了,有點暈,還有點困,程安寧坐在噴泉池旁邊的台階上,裹緊身上的披肩,點了根煙夾在指尖,火光在風中明明滅滅。
“安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