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天後,李青帶來消息,“我隻查到程小姐在年前辭了職,後來沒多久就出國去了德城,其他的就查不到了。”
“隻有這點?”
李青欲言又止,明顯有話想說,又沒說出來。
周靳聲坐在車裡,閉目養神,剛從法院出來,一口水都來不及喝,“有什麼不能說的,車裡沒其他人。”
“怎麼說呢,就是感覺有人在幫忙在阻擾,是誰我就不清楚了,不過也不是完全查不出來,需要點時間。”
李青見過程安寧幾次,她和溫聿風還談著那會,經常來律所,但不清楚程安寧和周靳聲私底下真正的關係,純粹以為程安寧是周家被嬌養的繼女,受周家關照。
周靳聲點上一支香煙,打開車窗,外頭還在下雨,沒完沒了的,他的臉色比陰沉的天色還要沉。
德城?
她倒是會跑。
李青從後視鏡觀察男人的神色,心裡發怵,是不是說錯什麼了?
周靳聲一通電話撥給張賀年,接是接通了,不過不是張賀年接的,是秦棠。
“我找張賀年。”
秦棠很冷淡,“他現在沒空,等會再打來吧。”
“和你說也是一樣。”
秦棠反問:“要說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