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靳聲哥都說你會唱了,彆騙我了。”林柏森將話筒塞她手裡。
被強行換下來的那個女人不太高興,好不容易有表現的機會散發磁性荷爾蒙,她趴在男人身邊,一副不看好的模樣。
程安寧推脫:“抱歉,我真不會,不獻醜了,換個人吧,要不我陪你喝酒。”
在這種情況下,她哪裡有什麼心情。
林柏森也不難為她,“行,那不唱歌,換個人來。”
麥又被丟出去,有人接住。
光是喝酒唱歌也沒意思。
不知道誰試探性問,“柏森,要不老規矩?”
“不行,不行,那太損了。”
那人嘿嘿笑:“怕什麼,來都來了,彆慫啊,我們這幫人哪有慫的。”
程安寧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,摸不清他們要玩什麼,不過有種不好的直覺,她還是了解這幫二代三代的劣根性的,平日裡玩的肯定沒正行,不管玩什麼,她都不加入。
有人拿來搖骰子的骰盅,拿了好幾個,放在托盤上,“玩的男人把車鑰匙放進骰盅,一人一個,先說好,願賭服輸,不玩賴的。”
程安寧隱約有不好的預感。
女人們倒是很期待,你看我我看你的,互相交換眼神,有種很新鮮很刺激的感覺。
自然從林柏森這開始,他毫不猶豫丟進骰盅。
丟進去後,骰盅被蓋過來,跟搖骰子似得。
到了周靳聲這,林柏森笑嗬嗬說:“靳聲哥已婚的,不玩這個。”
程安寧視線不自覺盯著那些個骰盅,似乎隱隱猜到他們在玩什麼離大譜遊戲,偏偏這些女人一副期待不已的模樣,仿佛被誰帶走是榮幸。
“冒犯了,靳聲哥,其實玩也沒關係,被誰抽中帶走而已,沒說一定發生什麼。”那人還欲蓋彌彰解釋一圈。
周靳聲睥睨他,麵目幽暗,渾身上下透著不能被冒犯的氣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