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寧還是要麵子的,“真沒事。”
他們是想從側門出去,結果跟周靳聲撞了個正著。
卓岸跟老母雞護小雞仔似得,立刻站在程安寧麵前,擋住周靳聲的視線,免得被他看見程安寧,又找她麻煩。
過道寬敞,周靳聲一出現,空氣卻變得稀薄似得。
卓岸沒跟他打招呼,關係都鬨得這麼僵硬了,表麵和平也不需要維持,反正他們又不是一個圈層的,平時也不來往。
他要是遇到什麼麻煩徐隻要找律師,桉城還是有不少厲害的律師,不用非得找周靳聲。
程安寧不由抓緊卓岸的衣服,想起半個月前那次對峙,她以死相逼,說不會再他麵前晃,隻要不被他看見應該是沒什麼事吧,一牆之隔的是熱鬨的正廳,她已經極力躲著他。
周靳聲似乎沒看見他們倆,擦身而過,直接走了。
程安寧有種眩暈的感覺,是空氣稀薄還是什麼,自己也不清楚。
這個男人即便什麼都不做,總能輕而易舉攪亂她的情緒。
讓事態變得一團糟。
“還好麼,寧寧?”卓岸問她。
程安寧深呼吸一口氣,“走吧。”
卓岸的車在前院,回到車裡,程安寧不受控製還在想剛剛在走廊那一幕,情緒難以平複。
卓岸正要啟動車子,對麵有輛開著大燈的車開過來,燈光刺眼,卓岸罵罵咧咧,“媽的在小區開遠光燈啊!操!”
“五行缺德是這樣的。”程安寧伸手擋了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