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寧被困在他身下動彈不了,他扔掉手機,呼吸越來越沉,她的頭發還是濕的,浴袍散亂,脆弱得惹人犯罪。
周靳聲一言不發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高舉過摁在枕頭上,沉邃的瞳孔閃著危險,她察覺不安,全身上下的神經頃刻間緊繃,聲音慌亂,“鬆開,彆碰我!”
“碰你多少回了,還差一次?”
“你一個大男人說話能不能算點數,一次次反悔算什麼男人。”
後麵聲音消失在周靳聲凶殘的吻裡。
“周——”
熟悉的氣息侵入,程安寧身體先有的反應,胃裡翻江倒海得厲害,他又凶又狠的掃蕩,不顧她的感受,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。
想到她會和彆的男人接吻擁抱甚至上床,在彆的男人身下,他骨子裡陰暗瘋狂叫囂,片刻離開她的唇,他胸膛起伏厲害,眸光一片沉暗。
程安寧身體先有的反應,那股惡心湧上喉嚨,側過上半身趴在床邊嘔了起來。
半個小時前好不容易吃的粥全吐出來了。
周靳聲鉗製她的手,臉上漸漸沒了表情,眼神更是深不見底。
他們曾經對彼此的身體無比熟悉,親密交合,緊緊擁抱。
什麼時候,他的觸碰能讓她惡心得吐出來。
程安寧吐完了,攏著浴袍,瘦弱的身體微微顫抖,失去所有力氣,奄奄一息趴著,頭發鋪散開來,脆弱得像瀕臨死亡的蝴蝶,翅膀微微振動。
周靳聲伸手握住她的肩膀,問她:“這麼惡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