熹熹一路抓著程安寧的手,生怕她跑了。
到了他們家,是一棟三層樓的彆墅,自帶花園,車子停在院子門口,熹熹拉著程安寧下車,熱情介紹院子的花花草草,熹熹打開大門的密碼鎖,迫不及待帶著程安寧上樓去她的房間。
孟劭騫停好車,又接到林柏森的電話,他不緊不慢接聽,解開安全帶下車,聽著林柏森說:“哥,你實話實說,你是不是和程安寧偷偷聯係?”
“你見我做事什麼時候偷偷摸摸過?”
林柏森就是不知道,程安寧跟孟劭騫走的那晚過後沒幾天,他就被家裡扭送出國,斷了他的經濟來源,沒辦法,他隻能乖乖聽話一段時間,前幾天才回來。
“那你為什麼會和程安寧來往?她......”
“不是隻有你認識她,我也認識,認識的時間並不比你短多少天。”
“她不是在德城麼?怎麼在樺市?”
“她不能回來?”
“不是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林柏森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,偏偏這人怎麼就是孟劭騫呢,還是玩遊戲那晚,他們倆離開後真做了什麼,或者他們倆已經在一起了?
林柏森也不是非得程安寧不可,他就是圖個新鮮勁,第一次被一個女孩拒絕得這麼徹底,麵子上過不去,他都成圈內朋友調侃的對象了,三天兩頭貼臉開大問他追到人沒。
萬萬沒想到現在跟他搶人的是孟劭騫。
他快煩死了。
“我還有事。”
孟劭騫說完再次掛斷他的電話。
留下林柏森抓狂,跟兄弟搶女人不是沒有過,甚至玩嗨了,還有互換女人的,令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人怎麼就是孟劭騫呢,明明孟劭騫自打離婚後身邊沒有過女人,怎麼突然間又對女人感興趣了。
說來說去還是因為那晚玩的遊戲。
他不玩那該死的遊戲,也許孟劭騫和程安寧沒有機會接觸,自然不認識,哪裡至於他會被兄弟撬牆角。
邊上的幾個朋友問他怎麼了,心不在焉的。
林柏森組的局,頓時沒了心情,喝了杯酒起身說:“你們隨便玩,記我賬上,我有點事先走了。”
不等其他人問什麼事,他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