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那麼迂腐的人,我隻相信這段時間接觸下來的你,對你有意思是我自己的事,跟你沒關係,你可以拒絕,不妨礙我主動。”
“最後一句,你不要看低自己,這種事,不是你一個人的錯,責任在周靳聲。”
程安寧霎時瞪大眼瞳,她沒有說是周靳聲的,他怎麼......
孟劭騫視線落在她的手上,纖纖玉手,指甲修剪圓潤,應該被她母親照顧很好,一點活不舍得她做,他語調深沉,
“我隻覺得遇到你的時間太晚了,如果能早點遇見,或許現在在你心裡的人,是我。”
她也不會在失去意識的時候喊的人是周靳聲。
......
樺市的警方聯係上在也在樺市的溫聿風,溫聿風去了警局配合做了筆錄,一開始警方沒有透露程安寧遇到了什麼事,就問他和程安寧什麼關係,來樺市做什麼。
警方那邊調查了當時的露天影院的監控,也查了賣飲料的地方,都沒查出什麼東西來,但程安寧被下了藥是真的,醫院也有病情證明。
不知道藥物具體來源,不好做檢測,當時程安寧喝完了飲料丟掉了,去酒店房間路上才感覺有問題,也就沒有留下那杯飲料當證據。
等她清醒報警是一天一夜後了。
孟劭騫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出的事,那樣的情況下,他也有點迷失了理智,其實好幾次險些沒能把控住。
這點程安寧並不清楚。
話又說回來,要是真有什麼人找她麻煩,肯定會做得很乾淨,不留痕跡。
溫聿風全程有不在場證明,沒有一絲漏洞,很合理,警方沒辦法,他又是律師,心理素質極高,根本問不出有用的東西。
警方這邊又去走訪當天晚上和程安寧一塊吃飯的同事,仍舊沒有哪裡有可疑的地方。
周日下午,程安寧接到警方電話,心裡明了,對方真的做得很乾淨,沒有留下什麼痕跡,也怪她自己疏忽大意,當時沒有報警,不過即便當時報警了,多半也是一樣的結果。
敢算計,肯定不會留下痕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