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每次都說再也不見,言辭鑿鑿死也不想再見到他,可總會有各種各樣的場合碰傷,大多數都鬨得不愉快。
最不愉快那次是他結婚後在張賀年和秦棠的婚禮那晚,他喝了酒還找來酒店,和她發生關係。
很屈辱,也很不甘。
要這麼羞辱她。
還是在他看來,做多幾次,她就會乖乖聽話,跟以前一樣,有什麼事能在床上解決。
又過了一會,周靳聲抽完煙,關上車窗,啟動車子,去了孟劭騫所說的地方。
到了地方,周靳聲也沒還手機。
公眾場合,人來人往的,程安寧不好發作,一路沉默跟在他身後,沒忘記保持距離,讓彆人看起來,他們倆不是認識的,卻又走了一路。
來到包間後,推開門進去之前,程安寧提醒他:“你最好彆當著孟劭騫的麵亂說話。”
“說了會怎麼樣?”
“周靳聲,你彆太過分,請你有點底線。”
“你第一天認識我,我什麼時候是個有底線的人,不是惡貫滿盈?外界怎麼評價,你不了解?”
程安寧:“......”
程安寧晃神間,包間的門打開,周靳聲先踏進去,孟劭騫起身,視線越過周靳聲,看見隨後進來的程安寧,她低垂著目光,情緒都躲在眼鏡下。
“坐吧。”
孟劭騫招呼他們落座,周靳聲已經動了,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,程安寧坐在周靳聲最遠的地方,孟劭騫在他們倆中間,三局鼎立,仿佛隔了條楚河界限。
一頓飯下來,程安寧一言不發,她時刻警覺著,就怕周靳聲跟孟劭騫說些什麼,出乎意料的是,周靳聲和孟劭騫聊的話題都是工作上的,還有股票之類的,沒有說什麼讓她害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