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護工呢?也不請個護工?”
“護工下午過來。”
程安寧越聽越好笑,“媽,到底還要忍受到什麼時候?您非得給他們家當牛做馬?還得忍受周宸家暴?他心裡很明顯沒有您,您為什麼非得......”
她替母親不值,然而母親卻不以為意,還深陷其中,無條件付出。
王薇握著她的手,說:“你不明白,寧寧,你到我這個年紀就懂了。”
“我死也不懂。”
“寧寧,你彆這樣,你繼父他真不是故意的,最近公司遇到麻煩的事,他心情不好,早上他醒酒後跟我解釋了。”
程安寧氣笑了,人在無語的時候,真的會笑,“彆找借口了,媽,家暴隻有零次和無數次,周宸已經開了這道口,不會停下的,您能不能彆給他找借口,他是罪大惡極,您就是助紂為虐。”
“寧寧!”
“是不是又想搧我?”
“程安寧!”
程安寧死死攥著手指,“媽,我要打電話報警。”
“不可以,絕對不可以!說了不是家暴,你彆搗亂。”
“您是真不打算管我死活,非得選個周家,選個心根本不在您身上的男人。”
“程安寧,話怎麼說的,還不是因為你幾個月前鬨那麼大,本來事情可以更妥善圓滿處理,你給我找了不少麻煩,為了讓他們消氣......”
說話間,王薇的手機響了,她去接電話,程安寧扭頭盯著房間看,目光凜然,有那麼一瞬間,她想衝進去拔掉管子。
但她不能。
而打電話給王薇的不是彆人,是周靳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