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也不要。
這個男人沒有心的,他帶給她的隻有荊棘,痛苦大於快樂。
程安寧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總會有辦法的,不要著急,隻要能遠離他,怎麼樣都行。
......
當天晚上,程安寧被周靳聲圈在懷裡共枕一張床,她的身體僵硬,寒毛豎起,不適應他的懷抱,更彆說和一個明麵上已婚的男人睡一起。
像被螞蟻爬滿全身。
程安寧一個勁出冷汗,怕得哆嗦,小腹又在隱隱作痛。
周靳聲的手來到她小腹上,掌心貼著,比熱水袋管用,他溫聲問她:“又痛了?”
程安寧避而不答。
周靳聲輕輕揉著,隔著衣服,揉著揉著卻不老實,呼吸漸沉,探進衣服裡麵,溫熱的指尖觸碰到皮膚,程安寧抓住他作亂的手,靈光一閃,說:“小叔,我肚子很痛,你彆亂弄我。”
她的語調像是在撒嬌,讓周靳聲產生了錯覺,仿佛他們沒有過那些痛徹心扉的爭鋒相對,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向他撒嬌。
周靳聲軟下聲詢問,“還是很痛?”
程安寧聲音虛弱,“嗯,還是很痛。”
周靳聲打開床頭櫃的燈,望著她發白的臉頰,她緊閉牙關,似乎真的疼得厲害。
“剛剛開始疼的?”
“一直都疼,晚上吃了一點藥沒那麼疼,突然又疼了。”
周靳聲起身,衣服摩擦過被子聲音發出窸窸窣窣的動靜,“我打電話喊醫生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