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靳聲穿得很正式,一身黑色西裝襯得身姿挺拔,仍舊是梳了背頭,嘴角的淡笑讓人看不出真假,和彆人隨意聊著,奢華的吊燈照在他身上很夢幻,不得不說,他在人群裡仍是翹楚,不管哪一方麵。
程安寧隻想到斯文敗類這個詞。
這個男人人前舉手投足風度翩翩,誰知道人後的麵容有多禽獸。
程安寧自覺躲開,跟Vivian找地方吃小蛋糕,慶功宴人很多,這種人多的宴會,跟他們這些小蝦米沒什麼太大關係,程安寧不是個喜歡社交的人,Vivian是家裡有錢,最煩繁瑣的社交文化,和不認識的人打交道。
看著一幫大佬們西裝革履、優雅舉杯、寒暄問候,其中不乏成熟英俊的帥哥,KI高層幾乎都是男性,這個行業大部分都是男性,Vivian津津有味欣賞宴會上模樣出眾的精英男士,拉著程安寧一塊分享。
“其實看來看去還是Niclas最帥,還是個混血,生出的寶貝也是混血的。”
程安寧撓了撓頭,熹熹還好,看不出哪裡混血感。
“你看那邊——”Vivian突然很激動撞了下程安寧的胳膊,程安寧順著她指的方向望過去,是穿著深藍色流光碎鑽的唐詩曼帶著熹熹出席了,熹熹打扮得跟個小公主一樣,燙了一個漂亮的卷發,和唐詩曼一樣係列的藍色禮裙。
“那是Niclas的前妻和女兒麼?”
程安寧不禁問她:“你怎麼知道那麼多?”
“我聽說的,你彆看KI女員工少,男生平時也沒少八卦好吧,八卦不分性彆,不分你我!”
程安寧不想和唐詩曼撞上,免得自找沒趣,將酒杯放在侍應的托盤裡,避開熱鬨的會場,去趟洗手間。
熱鬨的宴會現場,一直有道炙熱的視線如影隨形。
時不時有人經過和他打招呼,他淺淺回應,顯得有些心不在焉,注意力都在不遠處的身影上,仿佛潛藏在暗處觀察甜美可口的獵物。
程安寧去了洗手間回來路上被周靳聲截住去路。
看著對麵西裝革履的男人,程安寧笑了聲,“怎麼,又要抓我回你那棟金碧輝煌的牢籠?”
他這身打扮,又讓她想起他和薑倩的婚禮。
跟夢魘一樣揮之不去,深深鐫刻在心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