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劭騫臉上的冷意仿佛凝成實體,不加以掩飾,“成年人了,彆那麼不體麵,這些話,是最後一次跟你說,彆再去影響彆人,大家都很忙。”
怕唐詩曼聽不進去,孟劭騫又強調一句:“郵件的事不會就這樣算了,查到是你,我會安排律師起訴,該走的流程不會少。”
......
沒過幾天,警察那邊有了調查結果,查到了唐詩曼身上,請了唐詩曼去了警局,程安寧接到警察電話來了派出所見到了唐詩曼。
孟劭騫也去了。
三個人見麵,是在調解室裡。
警方按照流程走的,主要問程安寧和孟劭騫有沒有調解的可能。
唐詩曼坐在他們倆對麵的位置,目光怨毒,她有所準備,早就請了律師過來,這律師還是周靳聲。
唐詩曼以為找到靠山,底氣足了不少,覺得以周靳聲的本事,死的能說成活的,活的也能說成死的,何況大家夥都是熟人,孟劭騫多少要賣他的麵子。
周靳聲的視線很自然看向程安寧,黑長直的頭發燙了微卷,化了妝,膚白唇紅,模樣清冷,穿著黑灰格紋羊毛呢外套,下身是黑色的長裙和短靴,她個子不矮,清瘦,穿長款外套不怕壓身高。
她明豔嬌俏,眼睛水光瀲灩,仿佛夜幕上頭的星群璀璨,照亮他灰暗不明的世界。
她說得對,分開,她會過得很好。
她是徹底走出來了。
他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