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癌症是假,可生病是真。周律忙了好久,進醫院也是喝了很多酒,早上徐東揚在病房,周律才讓您走,不是有意凶您的,我跟在周律身邊有段時間了,有些事,他也身不由己,無意傷害您,但心裡是有您的。”
李青是旁觀者,看得一清二楚。
程安寧久久沒有說話。
“程小姐,您彆生周律的氣,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您解釋,但您可以相信周律,他沒有外麵說的那麼壞。”
李青是冒著一定風險才告訴她這些,至於其他的,他不好多說一個字。
“醫生也說了他的身體再拖下去也會搞成大病,我真的沒有騙您,我可以請醫生告訴您。”
程安寧閉了閉眼,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情緒,又浮上來,“這些話是他讓你說的?”
“不是,是我堅持要跟您講清楚,周律說沒必要,說了您不會相信他,他就沒說,是我覺得有必要,才告訴您。”
李青下了狠心,說:“周律和薑小姐辦完婚禮後,從沒有去過新房一步,進去都沒有,他和薑小姐什麼都沒有,我都看得出來......”
“彆再說了,說這麼多沒有用,李助理,你照顧他吧,讓他好好養身體,我要回去了。”
“程小姐,那您還生他氣麼?”
他們的事,不是今天這麼一件,是累積了無數件疊成了一座山,不是那麼好跨越過去的。
她沒回答,掛了電話。
李青跟丟了,他深深歎了口氣,在港城到底不便,他回到病房,周靳聲問他:“人走了?”
李青心裡捏了把汗,說:“應該回去了。”
“應該?”
“程小姐在路上差點被車撞,被孟劭騫拽了回來,接著上了孟劭騫的車走了。”
周靳聲呼吸一滯,眯眼緊盯他:“所以呢?人被孟劭騫帶走了?”
“沒有,孟劭騫送程小姐去了車站,程小姐應該回樺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