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和張賀年對視一眼,張賀年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,大概也覺得扯淡,這都能搞錯,秦棠遲疑說:“其實也......不是沒可能吧,也許是係統出錯了,又或者看錯名字了......”
秦棠歎氣:“好吧,我也不能想象到是怎麼弄錯的,超出我的認知範圍了。”
“說正事,徐東揚也給我發了邀請函。”張賀年一本正經說,“不過我向來不去他們這種私人聚會,我和徐東揚也沒打過交道,唯一的交集就是陳湛了。”
程安寧一個頭兩個大,出事自然是想著張賀年,要是張賀年去的話,她還沒那麼害怕,可是張賀年不去,她頓時有點焦慮,“那怎麼辦,我去了會不會有什麼危險?”
她是有點慌的,心裡莫名有種直覺,徐東揚這是鴻門宴,多半沒好事。
張賀年說:“我去不了,要不這樣,我找個人陪你去,他混進去,暗地裡幫你。”
“不是不行,也可以,我不想一去不複回。”
“也彆那麼擔心,再怎麼著,徐東揚真想乾壞事,也不會明目張膽在他未婚妻的生日宴搞點什麼動靜,以防萬一,我讓人跟著你,晚點我讓他聯係你,他叫阿韜,最近剛好在港城度假。”
“行吧。”
張賀年聽出她聲音濃濃的擔憂,“不用那麼慌,陳湛的風波還沒過去,徐東做什麼都得三思,你性命無憂。”
秦棠掐他,瞪他。
程安寧沒被唬住,“我怕什麼,沒什麼怕的。”
“就當是去玩,彆緊張,看看他們的葫蘆賣什麼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