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寧沒忍住瞥他一下,他越過他們倆,往餐廳的方向去了。
她趁機說:“那我不去了吧。”
孟劭騫說好,讓她在這等著。
周靳聲站在餐桌旁邊一動不動。
孟劭騫拿了些女孩子會喜歡吃的蛋糕布丁之類的食物,“有話要說?”
“你們剛剛聊了什麼?”
“不好說。”孟劭騫平靜溫和笑了聲,“要不是因為你,她今天也不會來到這裡。”
“她告訴你了?”
孟劭騫沒有明確表態。
周靳聲不得不承認,確實是因為他,徐東揚才找來了程安寧,他麵色冷沉,“你要想獨善其身,可以離她遠點。”
孟劭騫:“我不會獨善其身,如果因為你,徐東揚要做點什麼,我不會不管。”
“她每次見到你的情緒都不好,極端惡劣的心情會影響到她的心理健康,搞不好身體也會出問題,靳聲,我們認識這麼多年,我很少請求你什麼事,就這麼一件事。”
周靳聲毫不客氣質問:“你以什麼身份請求?我的朋友?她的追求者?我和她之前你知道多少?你了解多少?你憑什麼介入進來?就憑你幫了她幾次?”
孟劭騫比什麼時候都要平靜,“那你呢,你又是什麼身份,當著她的麵,和彆的女人辦婚禮,結婚,婚後又來糾纏她,心裡在意她,但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傷害她。”
“你有你的立場和難處,有必須要做的事,我要是站在你的位置上,給不了一個女人未來,絕不該招惹。”
周靳聲麵容陰狠笑著說:“孟劭騫,你們才認識多久,輪不到你教育我。”
“我沒想教育你,隻不過是在說實話罷了,隻有實話往往最傷人。”
孟劭騫語氣平靜不過,“靳聲,你不是沒見過她情緒崩潰的時候,還都是被你逼的,抽筋剝皮的痛苦不過如此,你怎麼還能舍得繼續傷害她?”
“寧寧真的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,她是個人,你要是尊重她,就應該放過她,給彼此一點體麵,彆忘了,薑小姐懷著孕,你難道真打算讓寧寧和你維持不光彩的關係?”
......
程安寧在酒吧區等著的時候,阿韜借著送酒水的功夫過來,悄悄告訴她:“那個周律師和剛剛跟你站一塊的男人在餐廳吵起來了,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