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寧很想知道,但也害怕知道。
徐東揚肯定不乾淨,周靳聲呢?
他是不是和徐東揚狼狽為奸?做見不得人的勾當?
他們這些身份人要是犯事,要麼是真黑,明麵上的正道的身份保駕護航,要麼是行走在灰色地帶,隱晦收斂,一半乾淨,一半汙穢,尚存一絲良心。
周靳聲是哪一種,她不知道。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先是向小姐有了反應,說:“我怎麼頭有點暈?”
“暈船了?”旁邊的友人問向小姐。
“不是,我不暈船。”
“你彆說,我怎麼也有點暈?”
程安寧看著他們陸陸續續跌坐了下來,徐東揚眉峰一擰,反應過來了,“食物被下了藥?!“
程安寧心驚肉跳,她沒有身體發軟的感覺。
“怎麼回事?有人下藥了?”
他們動不了,包括徐東揚,其他身體素質好一點的男人稍微撐了會,沒能撐太久,跟著軟綿綿栽了下去,沒有完全昏過去。
程安寧怕露餡,跟著假裝中招,栽在沙發上。
他們無一不例外慌了神,紛紛詢問出什麼事了,還被下藥了。
尤其是徐東揚,他惱火得不行,意識到出事了,摸到手機要打電話,電力係統突然恢複,燈光都亮了起來,一瞬間,亮如白晝。
他們幾個罵罵咧咧。
包括徐東揚。
向小姐似乎很害怕,落下眼淚來,徐東揚挪到她那邊,隻有手能稍微動一下,身體其他四肢根本動不了,他拉著向小姐的手,向小姐問他:“怎麼辦?是不是仇家找上門了?”
徐東揚冷笑:“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算計到老子頭上,彆讓我找到,找到,老子廢了他——”
他們黑白生意都做,樹敵不少,但敢明目張膽找上門玩陰的人是少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