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再被權衡利弊放棄,也不要求他改變,要的是他取舍。
周靳聲的聲音小了下來,“過來一點。”
程安寧猶豫幾秒,“不了。”
她不過來,他坐過來,騰出另一隻沒受傷的手圈住她的腰,她怕碰到他的傷口沒敢亂動,而是抬眼看他,近在咫尺,四目相對,呼吸交纏。
她的長發掃過他胸膛。
她清瘦不少,眉眼略彎,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很亮,像鋪滿了碎鑽,以前每每算計他的時候,狡黠又清純,慵懶又張揚,勾得人心微顫。
生命力頑強,又鮮活。
模樣多變,可妖豔可清純。
周靳聲喉結上下滾動,忍著肩膀的劇烈不適,還是扣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。
程安寧考慮到他的肩膀,還是安靜下來,雙手放在手上,沒有迎合,也沒有拒絕。
時隔很久的吻,周靳聲沒打算深入,也做好被她拒絕的準備,然而她沒有抗拒,他便不客氣加深、加長時間,久久不舍抽離。
這個點,小區的人不多。
車子停的位置很黑,路燈照不過來。
他們在車裡做點什麼,外麵是看不見的。
結束的時候,是程安寧推開他的,不小心碰到他肩膀,他吃痛悶哼一聲,可她明明碰的是他沒受傷那邊,她嚇了一下,怕弄到他傷口出血,瞬間不敢動了,他作勢低頭往她身上傾了傾,下巴抵在她肩上,聞著她身上沐浴露過後的香味。
素了太久,懷裡的人又是無數個深夜心心念念的。
周靳聲壓抑身體的燥熱,理智尚存,告訴她:“不會是以前那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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