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乾嘛,有什麼事?”
“我剛從外省回來,聽賀哥說你在港城出事了?什麼情況?麻煩不?”
“已經沒事了。”程安寧窩在被窩裡,隻露出半個腦袋,“你隻是為了打這通電話?”
“當然,還休息問你,和那個孟先生相處怎麼樣?”
程安寧說:“我和孟劭騫不會有什麼,他是甲方,我哪裡敢作孽,真有什麼,不是他辭職就是我走人,算了,不霍霍彆人。”
“這麼變態,真不讓辦公室戀情啊?可沒法律明文規定不能辦公室戀情。”
“法律是沒規定,架不住公司想要辭退你,總不能辭退孟劭騫吧,他那麼高的職位,算了。”程安寧猶豫幾秒,腦子清醒了,猶豫要不要告訴卓岸,她和周靳聲的事。
想起來就很亂。
“要不再這樣,你們先私底下偷偷談,等時機成熟了,再公開,你也不可能一直在那公司做吧,是不是,要不你跟我創業,我這缺人手。”
“你又做什麼?”
“你來我就告訴你。”
“不怕富二代敗家,就怕富二代創業。”
卓岸不服氣,“我在你心裡是這樣的?這麼沒用?傷心了,我再也不想理你了。”
“好了,彆鬨了,我跟你說正事,我這份工作還有上升空間,暫時不想換,去年在德城培訓三個月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頭嗎,簽的合同還是三年的。”
“那行吧,我是說假如,你要是乾不下去了,跟哥們說一聲,哥們給你兜底。”
“謝謝,我倒也沒那麼沒用,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。”
“你繼續睡,不吵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