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,周靳聲那種脾氣,他肯定下死手,而且他能查到跟我有關係,是不是也查到你了?”
“我懷疑他隻是猜測,炸你的,你不要自亂陣腳,萬一是他想看到的,你不是上當了?”
薑倩握方向盤的手在微微顫抖,“你說晚了,我當時沒反應過來,他太突然了,我後麵才意識到他的意思。”
溫聿風很鎮定,安撫她:“好了,不要慌,沒你想的那麼糟糕,他但凡有證據,以他的作風,不會跟你廢話。”
“但是......”
“沒有但是,說到底,他還不敢跟你撕破臉,你放寬心,不用擔心。”
在溫聿風的安撫下,薑倩逐漸鎮定下來,沒那麼慌,“你確定沒有留下證據?”
“人多眼雜,誰會注意,又沒監控,證據也沒有,要怪就怪安寧疏忽大意,然而這種情況,防不勝防,他們在明,我們在暗,可惜了,上次沒成功,沒能讓你發泄一口惡氣。”
薑倩說:“沒關係,來日方長,我和她鬥到底,這次不成功,下次總能成功。”
溫聿風頓了頓,“暫時不要找程安寧的麻煩了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一個周靳聲,倒是沒關係,我擔心是她朋友下場。”
“哪來的朋友啊,這麼大排場,讓你也忌憚?”
“你是不知道,我已經被盯上了,已經不方便出麵了,你千萬彆被盯上。”
薑倩好奇了:“哪來的朋友,我認識麼?”
“認識啊,你不是和靳聲去年參加過他的婚禮。”
薑倩想起來了,叫張賀年的,“是他啊,又怎麼了,他父親不是退休了麼,人走茶涼,何況這種家庭,更該低調,怕他乾什麼?”
“他不靠他家裡的關係,小心點總沒錯。”
薑倩和張賀年沒打過什麼交代,隻是聽說了一點關於他的事跡,沒覺得有什麼,平平無奇,不以為意。
“知道了,我會小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