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衣領敞開,露出雪白的頸子和鎖骨,躺著的原因,外套敞開,曲線更加緊實飽滿,周靳聲挪不開眼,喉嚨發緊,喉結滾動,眼神逐漸變得深暗。
程安寧被盯得頭皮發麻,房間氣溫仿佛也在逐漸升溫,察覺到不妙,看出他的意思,突然好笑勾了勾唇,“彆告訴我,你這段時間真的沒有過一個女人?”
男人想做那事的時候,眼神和表情袒露得一覽無遺。
周靳聲歎息一聲,不加以掩飾,說:“不是說過麼,想著你,自食其力。”
程安寧眉眼一彎,眼尾勾著萬種風情,一改剛剛見了鬼的態度,抬手勾住他的肩膀,他配合低下頭,眼裡的欲色更是躍躍欲試,有點驚喜她改變了態度,卻聽見她說:“那就繼續自食其力,彆辜負五指姑娘。”
“大材小用,你直說是不是想憋死我。”周靳聲低頭重重咬她耳朵,氣息粗沉,“軍火不用在該用的地方,會生鏽。”
這人說的葷話簡直厚顏無恥到極致。
“周靳聲。”程安寧盯著天花板的燈看。
周靳聲順勢埋進她的頸間,輕嗅她身上的香甜,混雜了酒精味,二者結合更蠱惑人的心智,高挺的鼻子蹭著她敏感的部位,呼吸一聲比一聲重。
“嗯?”
“我沒有跟你和好的意思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就不該對我做這些行為,比如現在。”
程安寧視線裡,是他的後腦勺,頭發濃密,鬢發短而鋒利,緊貼頭皮,他的胳膊撐著,沒有把身體全部力量壓著她。
“周靳聲,請你尊重我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