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靳聲過了會還是走了,聽到房間門動靜,程安寧脊背慢慢垮下來,轉身確認他走了,房門關上了,掛上防盜鏈後,回到床上躺下,擦了擦眼角。
還是難過的。
那種被吃得死死的感覺,並不好受。
......
程安寧是第二天下午回樺市,來不及和秦棠吃飯了,回到樺市當天接到了唐詩曼的電話,唐詩曼要約她吃飯,想為之前的事當麵道歉。
程安寧不覺得她真心想要道歉,也不需要她的道歉,還是少見麵來得好,乾脆利落拒絕了。
唐詩曼卻堅持說:“程小姐,之前是我誤會你了,我是真心想跟你道歉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“你是怕見到我?還是心虛?”
程安寧:“我有什麼好心虛?”
“程小姐,我已經聽說了你之前那些事,訂婚前夕傳出流產的醜聞,野男人至今身份不詳,慘遭退婚,又被繼父家裡逐出家門,在桉城混不下去了,才來的樺市,我說的對不對?”
程安寧早就心平靜和,“唐小姐,彆費儘心思挖我的料。”
“人儘皆知的事,什麼叫挖,隨便問個桉城的朋友都知道,我算是知道為什麼邵騫看上你了,男人嘛都喜歡嘗新鮮,你千萬彆以為自己有什麼特彆。”
“打著道歉的旗號,實則是人身攻擊。”程安寧不客氣了,“不用你關心我的事,你攻擊我沒用,不能挽回你的婚姻,有這功夫,花在該花的地方,你死咬我沒用。”
“彆裝什麼清高,女人之間的事女人處理,邵騫身邊的花花蝴蝶,從來都是我出麵處理掉的,我能處理掉那麼多,也包括你,你再敢靠近邵騫,彆怪我下死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