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安寧,這你媽啊。”陸金安一臉嫌棄,上下看了一眼,“這就是你那個給人當了十幾年保姆的媽?龍生龍鳳生鳳,老鼠的兒子會打洞。”
程安寧較真了,說:“陸金安,你吃幾斤大蒜沒刷牙,嘴這麼臭,我惹你了?”
“還真是,你還真惹到我了。”陸金安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。
“我哪裡惹你了?當年在學校你到處散播謠言中傷我,我還沒找你麻煩。”
“彆裝了,程安寧,你沒找我麻煩,你找你小叔找我麻煩,你讓你小叔威脅我換專業,離你十萬八千尺,不要再你周圍出現,你裝什麼?現在落魄了,怎麼,你小叔呢?怎麼不見他來?”
程安寧微微訝異,周靳聲居然找過陸金安?什麼時候的事,她一點都不知道?
王薇警告他:“你再胡說我要找警察了。”
“報警?我做什麼了就報警,彆什麼都報警,你以為警察是你家親戚啊,什麼都管,我又沒犯法,不就說了幾句,破防了?急了?”
“你這年輕人怎麼可以這麼說話?”
程安寧攔住王薇,“破防的人更像是你吧,你自己看看你在說什麼,都過去幾年了,我早就不記得你這號人物,剛剛都沒認出來,倒是你,第一眼認出我,你還喜歡我,惦記我這麼多年?佩服,真是佩服。”
“程安寧,要點臉,誰喜歡你,我當初是被你清純無害的假象騙了,要不是前段時間同學聚會聽說了你的近況,我還以為你結婚嫁人當富太太了,結果呢,就這?”
陸金安上下看掃視,眼神猥瑣,“人老珠黃,都醜成這樣了。”
程安寧環抱雙臂,十分冷靜回擊過去:“人老珠黃?拜托,你是沒幾天活頭了?剛好後天清明,晚死兩天,明年這個時候清明和周年忌日一塊過了。”